见到母亲,温情下意识摆出一张笑脸,看清楚了温易手里拿的是什么,立马慌乱了起来。
温情:“母亲来我屋里做什么?”
温易:“几月不见,关心关心自己的女儿……”温易抬起头,看到的是温情慌张的脸,皱了皱眉头:“你急什么?”
温情意识到自己失态了,调整好情绪:“对不起,母亲。”
温易看着手里的东西,再看看温情那慌张的神情,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么,眉头皱得更紧了:“本来不想管你的,既然这么着急……说说,这是什么?”
温易将那本书放在书案上,保证温情可以看清楚上面的内容。
温情瞬间有一种被人扒掉衣服示众的羞耻感:“清心咒。”
温易:“一个不到百字的清心咒,你抄了整整一本!
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?”
温情:“没什么,闲暇时抄一抄清心咒有利于修炼。”
温易:“我倒是不知道有这么个妙用。
温情,你是我生的,你聪明,为娘的也不是个傻子。
修炼要戒娇,戒燥,戒痴,戒贪,你数数你戒了几条?
你是不是还不打算打消了心思?
一个你,一个温黎,把该犯的都犯了,你们这个样子,让我怎么放心放你们出南沼?”
温情跪了下去:“此事是我一人之事,与旁人无关。
望母亲不要牵扯他人。”
温易:“好!
母亲不牵扯其他人。”
说着,掉下了一滴泪。
温易: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!”
温情见母亲落泪,虽然心疼,但没有颜面再说些安慰的话。
温易:“你也和阿钰一起去跪祠堂吧!”
温情:“是。”
温易走后,温情连忙起身,打开书案旁的暗格。
一打开,里面塞满的书让温情松了一口气,这么些年她何止抄了一本。
……温黎:“谁?
谁跪祠堂了?”
南沼弟子:“情师姐啊!
听说昨晚南主到情师姐的住处大发雷霆,之后让情师姐去跪祠堂了。”
温黎脸上的神色由震惊变为高兴:“天道好轮回啊!
终于让温情也尝到了跪祠堂的滋味了。”
南沼弟子:“不过,黎师姐,为什么你和情师姐总是针锋相对的。
你是首徒,她是少主,等以后她是南主,你是她的下属,就像现在的南主和先生一样……”温黎不耐烦地打断:“谁想作她的下属?
以后这南沼要是她做主,我爬也要爬出南沼。”
南沼弟子:“啊?
师姐你不想待在南沼吗?”
温黎:“想啊!
但人总是要长大,总是待在南沼寻求庇护是成不了什么气候的。
我想要出去闯闯,看看这大好河山,让我温黎的名字传遍全世界!”
温黎这边正说得津津有味,温情不知何时走到了旁边,与温黎擦肩而过时十分嫌弃地吐槽了声:“幼稚!”
温黎立马炸了:“谁幼稚!
你说清楚!”
温情:“谁答应了谁幼稚。”
温黎:“你……”温钰:“唉唉唉!
姐姐,师姐,你们再过几天就要去天峰山了。
现在打架伤了身就没有办法参加比武大会了,不值当,不值当!”
温黎哼了一声:“确实不值当!”
温情:“说的谁稀罕似的。”
说完两人朝两个方向走了,独留温钰和刚刚跟温黎说话的南沼弟子在原地。
温钰:“我这是什么命啊!”
南沼弟子:“师兄辛苦了。”
温钰:“不辛苦,命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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